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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房的玻璃窗凝着薄薄雾气,油亮的腊肉垂在竹竿上折射琥珀光,蒸锅正欢腾地冒着白烟。母亲用竹筷戳开浸透酱汁的虎皮肘子,油花沿着瓷碗蜿蜒成溪,父亲将烫好的黄酒斟满青瓷杯。这样的黄昏总让人想起童年晒场里翻动的稻浪,想起祖辈们常说:油星子浮满碗沿时,屋檐下自会飘起带笑的炊烟。 老灶台积着三十年的油垢,就像岁月在陶罐里慢炖的浓汤,祖父总说真正的好油不沾抹布,那些渗进砖缝的油渍,是灶王爷给勤快人家盖的朱砂印。
查看更多 2025-03-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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